如果他自己开口,也就算了,但由庭思孝开口,就不免有些不快,不过虽然不快,但是庭思礼也没有藏着掖着。
“这件事我不太清楚,只是模糊听我姐说起过,那会家里老鼠多,家里把老鼠yào放在吃食里,我二姐年纪小不懂事,爸妈那段时间刚好去送子庙还愿,回到家里的时候,二姐就没了。”
卫霖蔷啧啧摇头,“就算要du老鼠,总要警告孩子不要靠近吧,而且你爸妈不在,家里总有大人在,就一个人都没发现吗?”
庭思礼垂着头说:“我哪知道啊。”
空气中有一瞬的沉默,几个人也没再谈庭李氏的事,小辈不言长辈之过,在他们心里,长辈永远是威严的,谁也不想接受自己nǎinǎi曾经弑女的事实,罗绛没提,他们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这几张符,你们拿去分给自己的家人吧,我和卫霖蔷去布阵,总要做点什么。”
罗绛把符分了后,就和庭思礼他们分开了。
布阵是个大工程,说是让卫霖蔷陪着,但对方是个鬼,所以实际还是罗绛一个人在做。
卫霖蔷有些沉默,一路上没怎么说话,这样的情绪也引起了罗绛的注意,在墙角埋下一张符纸,罗绛抬头询问:“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