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若是让玄兔知道林中的深坑是江修文挖的,她估计要双手叉腰气闷地骂上江修文至少半刻钟。
若是骂累了,还得先喝一口水歇一歇,再继续。
一想到那场面,她便乐不可支。
然后,笑得伤口隐隐作痛。
连忙收住笑容。
荷叶裙的丫鬟出去传了话没一会,就听到仓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门被人推开了,同时伴随着某个厚脸皮的说话声。
“谦之,我知道你生气,但你不能不见我,我们怎么说也是生死于同的至交啊……”
“呸,谁与你是至交,我家公子可与你不熟!”
玄兔丢下手里的药杵,站在屏风旁,挡在身高腿长的江公子面前,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如同防贼一般。
追上来的荷叶裙小丫鬟,气喘吁吁地道:“玄兔姐姐,我拦不住他。”
玄兔朝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退下。
小丫鬟如释重负,小跑了出去。
玄兔继续盯着江修文,道:“江公子,我家公子身受重伤,需要静养,您还是改日……不要来探望为好。”
看着眼前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江修文习惯性扬起扇子就要敲她的脑门,但随后在对方气势汹汹的眼神下,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