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称。”
“这样啊,谦之知道的可真多。”
“这是炼香之人都知道的常识。”
“我就不知道。”
“你又不学炼香……”
“你也炼香,那日后是不是得称你为沈香君?”
“我不成,不是所有炼香之人都能得此称呼,需要著书传世,有所作为……”
他们在外间的说话声,早就传进了内室正在下棋的两人耳中,玄兔听到有人来了,想去伺候,被玉簪给拉住了。
“肯定是哥哥熟悉的人,不然早唤你出去奉茶了,不用去,哥哥要是怪你,有我护着,先下完这一盘,该你落子了。”
沈玉簪催促着,她就要赢了,要是玄兔这会出去,那要等上许久,到时候玄兔忽然醒悟过来,找到破局之法,那她就赢不了了。
在哥哥那里输了一下午了,总得让她赢一回吧。
玄兔被拉回座位上,为难道:“可公子他身上有伤,万一出什么事……不行,我还是去看看。”
沈玉簪拉着她,不让她走,道:“我给你去看看,你先下棋。”
说完,提着裙子小跑着出了房间,再躲到隔开两间房屋的屏风后面,探出半个脑袋观望外面的情形。
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