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可以看到哥哥的背影,以及那个坐在哥哥对面伸手去拿哥哥手里书籍,正说着话的男子的半张脸。
长得倒是不错,与哥哥相谈甚欢,有说有笑的,但给人的感觉不像是读书人,没有那股浓郁的书卷气。
衣着华贵,气度……洒脱,眼眸甚是灵动,里面好像有亮光一样,如夜空明星,纯粹又好似能摄人心魄。
沈玉簪暗暗评价着。
在那个男子看过来时,匆匆将脑袋缩了回去。
随后又轻快地跑回去,对玄兔道:“不用你出去,哥哥在与来人讨论学问,看起来关系不错,你下在哪……你怎么能下这里!我又要输了!
不行,再来一盘!”
沈玉棠将《天香册》合好,准备收起,一边道:“既然临川是来学习的,我得先知道你现在学到哪里了,才清楚该如何教,我这里有几道题,临川可以试着答一下。”
褚彧情意深长地道:“今日天色已晚,谦之身上还有伤,我也不清楚自己所学如何,这一时半会的也难以测出来,可不能影响了谦之休息,不如等明日再说。”
沈玉棠是他出府的理由,不是换个地方换个人来考教他学问的。
沈玉棠抬眸看了眼屋外,日暮西山,天都快黑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