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一截。
她讲的口干舌燥,茶都喝了两壶了。
可这人偏偏嬉皮笑脸,听完后问个不停,问得还是些不着边际的。
打他手心就嚷嚷着喊疼,做出无比痛苦的模样,她分明没动多大的力,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嫌躁得慌,倒是将她气得不轻!
“君王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禅让?也不传给他们的儿子,现在不都是封太子,传给太子吗?”
褚彧坐在书案前,用从未挨过戒尺的右手撑着下巴,疑惑地问个不停。
这样的问题,褚彧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
几乎每讲一句,他就会突发奇想的问些奇怪的问题,但他又能维持再认真不过的神态。
就比如一句秋收冬藏,他都要说一句有些东西是冬季播种,都不用等秋收了,例如青枣。
这次已经算好的了。
沈玉棠端坐在书案侧面,手里紧攥着戒尺,顺了口气,道:“唐尧、虞舜两位君王,英明无私,且当时情况,将君位禅让给更有能力之人更利于国家治理与发展。”
“不对,这是后世之人对他们的评价,当时的情况说不准是由于朝臣权力过大,这两位君王不得不禅让以保全性命……”
“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