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本就是后人所言,他们可这样说,那也可像我这般说……哎哎,别打!”
“这是史官记载,唐尧、虞舜两位君王,乃千古贤君,黜陟幽明,仁厚节俭,却被你如此诋毁!当真是……咳咳咳……”
再次被气到的沈玉棠想要斥责,说了没几句就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更要命的是心中憋闷,怎么教世子殿下与教玄兔他们完全不一样。
褚彧见状,连忙递上茶水,“教书就教书,可不要动怒,伤了身子,书上的内容是这样的,可每个人的看法不同,我只说一说,你也别较真,气伤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沈玉棠推开茶,气道:“你那是各抒己见?你是完全没听我在讲,我说这个,你说不对,我说那个,你也说不对,看来世子殿下是都知道,在这篇文上造诣高深呐,我也当不了你先生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去!”
她越说越气,说着,将书往桌上一摆,起身就要离开。
这么多年以来,还没这么动怒过,这人着实可恨!
便是不想听也不用如此戏耍她,她也不是闲得慌,非要来教你这世子读书!
见其气到极点,甩袖要走,褚彧当即放下茶杯,要去抓他的衣角,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