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是查不出来。
难怪江修业今日敢来藏香阁闹事,原来已无后顾之忧。
褚彧抱歉道:“是我没能完成你的嘱托,让江修业逃过此劫,你若气恼,大可以发泄出来,我知你布局良久,又是金线草争夺,又是请君入瓮,等着他来香坊捣乱,好不容易抓住程光头,能数仇并报,却因我的疏忽,功亏一篑。”
他说完,就静静地等着沈玉棠的怒火。
若当时,他没有拍着胸脯说保准做好此事,让程光头老实招供,或许就没这么底气不足了。
说话的声音都弱了几分。
此事错在他,他只得过来老老实实认错认罚。
他接续说道:“我是什么刑都用上了,他就是不招,好不容易等来于管事的消息,想诓骗他说出指使他的人是谁时,他却死了……”
沈玉棠看他小媳妇的委屈模样,失笑道:“我只是惊讶,不曾生气,你快别这副模样,哪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是小侯爷了,传出去不怕别人笑话。”
褚彧抬眸正视他:“当真不气?”
沈玉棠:“千真万确。”
这四个字仿佛法咒一样,刚听沈玉棠说出,他便恢复神采,眼神明亮,嘴角含笑,如以往一样洒脱不羁,仿佛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