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说着话快要落泪的人不是他一般。
沈玉棠见状,倍感无奈地笑了笑。
随后,褚彧将在大牢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说完,又道:“我当时是想将程光头的尸体抢出来的,可我不清楚这样做的后果,他们看着就不像是会查明真相的,尤其是那王推官,一张笑脸,说的却是恶心人的话,可真想给他一拳。
可一想到我现在不是独身一人,身后还有父母,要是在府衙闹了事,父亲那边恐怕不好处理。”
沈玉棠听完,拿戒尺在桌上敲了下,严肃道:“你是没习惯你世子的身份,总觉得官府最大,而他们也都将你当做乡野小子,不懂官场,不知权势,所以才不怕你,要是换做侯爷派去的人,他们绝不敢有所欺瞒。”
靠在门边墙角的金虎听得连连点头。
侯爷也是心大,这些东西都不教世子,难不成还要他这做护卫的教?
褚彧不傻,一点就透,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应该……”
他扬起拳头做了个打人的动作。
沈玉棠点点头:“推官在我们寻常百姓眼中确实是大官,可在侯府世子面前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宣平侯乃世袭罔替的功勋侯,上面还有太后这层关系在,只要不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