萃者有之,别出心裁与各科教授斗智斗勇的也不少,每次一听说哪位学生做出何等惊人之事,我便觉得年轻了几岁……”
说着在棋盘上一个打吃,提了两颗黑子,局势顿时发生了变化,原本黑子有所优势,现在却是势均力敌,甚至黑子有些被束缚手脚,不知该落子何处。
手持黑子的谢谧再次敲着棋盘,一边说道:“康平兄倒是闲情逸致,好生洒脱。”
季院正乐呵呵地道:“北清老弟,你要是真能放下,也能如我这般轻松。”
放下哪有那般容易,谢谧索性不接此话,转而说道:
“我前几日去见了献公,他老人家在陵阳住了多年,身体比离京时健朗了不少,想来陵阳山好水好,他又收了个关门弟子,修养这些年,病也好了。”
季院正:“他那弟子倒是文武双全,风流雅致,可惜一心扑在制香上,无心仕途,否则……人各有志,强求反而不美了。”
他年岁大了,早已看开,加上本身也是清闲恬淡的性格,早就不会如年轻时一样,只只想着等参加科考后,步入仕途,再为国为民地操持。
谢谧乐道:“倒有一桩趣事,献公一见我,便要为我女儿牵红线,要我那小女儿嫁给他弟子。”
“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