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婚事岂能儿戏,自然要先看看,再说了,我女儿是个有主见的,要是知道我不与她通气就应下一桩婚事,她还不得闹翻天,至少一个月不会搭理我这老头子……”
谢谧一想到女儿的倔脾气就感到头疼,当初她母亲想在京城为她挑选夫婿,哪知没一个令她满意的。
非说那些富贵公子,书没读多少,武艺也不成,文不成武不就,只剩父辈留下的家底余荫,没一个配做她夫君的。
天府书院,早在开春时,便开始入学。
如今已经四月二十,院中学子都学了两个多月了。
不过,每过三年,院正都会特例再招一些学子进书院,基本都是考六艺进不了书院,却又有一科格外突出的学子。
但今年又有些不同,这时候进书院的,除了特招的学子外,还有身份高贵世子,远道而来的国公府公子,学识渊博被老师勒令而来的沈公子。
沈玉棠已经收拾妥当,在门口与母亲他们作别。
沈玉棠道:“我不用每日待在书院,会时常回家的,在那边也置办了院子,母亲不必忧心。”
说罢,又对叔父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叔父要多看顾些家里,不要总往外面跑。”
叔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