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几日,可这几天,不仅白日里外出不见人影,有时候,晚上也不知去了何处。
有一回,她睡得晚,看到了裹了身黑衣踩着屋顶出去的叔父。
那轻功,就算是褚彧恐怕也比不上。
叔父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他可从未在他们面前表露过他会武功的事。
沈玉棠深深地看着他。
沈明舸沉稳地点头:“玉棠放心,叔父知道轻重,有些事我还迷糊着,也不好与你说,等时机到了,再告诉你。”
沈玉棠目光微敛,点了点头,叔父确实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
作别了家里人,带着玄兔往西南方向乘车而去,她与褚彧约好在街尾碰面,只是马车在西街口停了许久,都未见其露面。
此刻,褚彧刚从侯府拿了东西出来。
在这之前,他得了花娘的传讯,说是有当年截杀他母亲的刺客的消息了,便去了趟城东的银月馆。
当初,母亲身体抱恙,卧病不起,太医来了都只是告饶说无能为力,父亲后来听说陵阳有一位神医,可治母亲的病,便带着母亲与年幼的他到了陵阳,找到了徐神医。
徐神医确实能治好母亲,却需要半年时间进行调理,可那时北牧动乱,父亲不得不接了圣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