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瞅了他一眼,不等他想出应对之法,接着问道:“经义文章可有心得?赋诗作词可会?史书可曾读过?书法如何?师承何处?”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褚彧张张嘴,硬着头皮答道:“晚辈早些年是学武的,对这些文绉绉的东西还是初次接触,尚在学习中。”
老先生,求放过!再问下去,他也是不会。
献公当即沉下脸色,“你除了会武功,有个世子的身份,这些东西都不会,还行为鲁莽,在书院对同窗痛下狠手!
如你这般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就不要来害谦之了!”
他看向褚彧的眼神都变得嫌弃起来,他是当真想不通谦之怎么会与这种人交好,还将其带到他面前来。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方才还和蔼亲和的老先生就对他如此鄙弃,不就是少读了几本书,真有那么重要?褚彧心底难受,要不是因为这是沈玉棠的老师,他管对方是什么三朝元老,早甩脸子走人了!
沈玉棠温声道:“老师,临川已经在认真学了,他虽起步晚些,但天资聪敏,书籍文章看几遍就能记住。”
再不帮忙说几句,老师怕是要让余年赶人了。
献公冷哼一声,神色不善地瞧了眼褚彧,说道:“你莫要被他给耽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