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书院发生的事,要不是因为他贸然打伤郭家之子,你何至于与郭学正交恶,何至于想此毒计赶走郭学正,又何至于现在要防着郭家。
最为关键的是,现在整个陵阳都知晓你得理不饶人,连书院的学正都敢设计,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陵阳的读书人会如何看你?会认为你不知轻重,对师长无敬畏之心,对你多有疏远。”
褚彧听得一怔,他完全没想过这些,不就是打了个臭虫,怎么会造成这些影响?
他看向沈玉棠,沈玉棠朝他笑了笑,随后说道:“老师,若当时我亲耳听得那些言语,也是会出手的。”
见弟子还替这个胸无点墨,冲动鲁莽的小子说话,献公不高兴了,臭着脸道:“为师还不了解你,会动手不假,可你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将人给打断腿?”
“莫要再与这厮多来往,这种冲动的性子,就算是做为你好的事,也会害了你,他是世子,做事不用顾忌,而你现在连举人功名都没有,需要养名,而非败坏你这些年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声名。”
在献公看来,他这个弟子嘴上说着不想走仕途,可心里还是想的,否则怎么会按照他说的去做,这些年将才子的名声养起来,放眼陵阳城,谁不知他沈谦之的。
沈玉棠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