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江修文仿佛看到了在翡翠苑射箭的沈玉棠,同样的张狂桀骜。
不愧是主仆。
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相似。
再一瞥,见到沈玉棠嘴角上扬的微笑。
那个被定住身的人气急败坏地道:“你要是大夫就不该做这样的事,怎么能伤人呢?!”
他感觉全身有些发麻,像是随时会倒下去一样,说话时舌头都有些打卷。
“是啊,你这是在伤人,沈公子,你们就这样坐视不管吗?!”
沈玉棠说了一句:“她做的没错,我为何要管,倒是你们,明知道现在闹瘟疫,那些大夫不敢过来,现在有人愿意给你们看病,你们却言语攻击。
你当人家很想来这里,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谁想面对瘟疫与疾病,你们可以质疑她的医术,她日后也会向你们证明她的实力。
再者,你们也多想想,如果玄兔不会医术,我为何喊她来,让她在这里被你们指责吗?”
愚昧者容易被人蛊惑,总是会跟随别人的想法而做一些不经思考的蠢事,方才的情况,有极少一部分人保持沉默,而绝大多数人被几个白痴一带动就失去了自己的想法,跟着叫嚣。
所以,该骂的时候,她绝不会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