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棠再次将那些人说得羞愧不已。
沈公子说得对,人家小姑娘冒着危险而来,也不图什么,确实不该恶语相向。
不过,其中还有些人不服气,他们受到的教育就告诉他们,女子就只能相夫教子,其他事都不能做了。
玄兔在那些人再次发难质问前,大声道:“谁规定女子不能行医?我学了医术,难道不该治病救人吗?
今日你们若是说出是谁下的规定,我便从这里离来,不再踏足半步,若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今日你们就当听我的。”
她清楚的记得公子说过,从古至今,从未有人说过女子不能行医的话,只是有些医术不便传女子,加上世俗偏见,让这些自以为是的男子有了这样的认为。
天色变得阴沉,从西面飘来压抑的黑云,起风了,很快就要下雨了。
但这件事没结束前,谁都不能提前走。
玄兔站在那儿,看着底下的人说个不停,就是没人说出史上到底有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他们问过其中读书最多的人,得到的也是否定的答案。
玄兔道:“没有人规定女子不能从医,这一切都是你们男人的臆想,谁说女子不如男,而很多女子,我想不明白,同样身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