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也要对我恶语相向,你们难道也觉得女子天生不如男子,如果这样认为,我也没办法改变你们的想法,但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与我和平相处,我尽我所能给诸位治病,诸位也给我这个大夫应有的尊重。”
她稍作停顿,又道:“来之前,我与我家公子让人制作了一批面纱,瘟疫很容易传染,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们所有人都请戴好面纱,每日都用煮沸的水清洗面纱。”
她说完就走下台,来到那个被她扎了一针的男子面前,取走他身上的银针,解释道:“银针上有些许麻药,所以你才动不了,等一刻钟后会缓过来。”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玉棠将分发面纱的事交给吴岩,也跟着离开了。
她追上了匆匆离去的玄兔,玄兔转身发现是她,做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刚才紧张死我了,我去拔银针的时候好怕那些人动手打我。”
沈玉棠拍拍她的脑袋,揉了下她的头发,道:“是他们怕你才对,你刚才的气场别提多大了,像是严厉的书院老先生。”
“公子别笑话我,我现在心跳还很快,走路都感觉有些虚。”
玄兔呼了口气,刚才真的一直紧绷着心弦。
“你又没说错没做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