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这边连忙写了一封呈给皇帝的奏折,言辞恳切,言说民意与学院书生的满腔热忱,直把自己写的泪湿满袖。
就算听了沈玉棠对东洲情况的分析,他依旧不能理解他们为何如此急切,好似笃定了高将军去了战场也会战败一样。
尽管想不通,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他们。
下午。
元泷找了过来,问道:“你不是说要用钦差的名头募兵吗?怎么现在却……”
他在听说沈玉棠私自张贴募兵令时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还从未见过这样胆大包天的人。
沈玉棠道:“原本是想的,可元大人既有苦衷,我也不好勉强,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也不会以自己的名义招兵,元大人放心。”
“事情解决了?你不募兵?”元泷一时间不知道他在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可没那胆子,至于怎么做,等过两日你就知晓了。”沈玉棠卖了个关子。
这件事她只告诉几个参与此事的人,其余者皆不知。
在她离开李家时,城内的大街小巷与城外的平安镇都在传保卫家国,争取军功等文章与歌谣。
文章慷慨陈词,直抒胸臆,点名望沧国人如何凶狠歹毒,如何残害大燕同胞,屠戮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