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跟随了元家,将钱财都花在给元家豢养军队上面了,他们本身除了商铺外,没什么依仗。”
她看得透彻,现在这个时候,谁有兵力谁才是能做主的,即便是富可敌国,可到头来还是得为他人做嫁衣。
可悲可叹。
扮做护卫跟在后方的叶鹤飞说道:“指不定虞家之人心甘情愿了,毕竟是亲戚。”
玄兔反驳道:“要是真的愿意,何故到了现在,虞家的人还不撤去京城?怕是生了嫌隙。”
沈玉棠点头:“这点我赞同玄兔说的。”
按理说现在还待在锦州,除了被他们所杀,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便是往别的地方逃,那些百姓见到他们也会举发,是逃不了多远的。
唯一的去处就是京城。
但,都到了今日了,虞家一点动静都没传出,毫无撤离的想法。
若说是放不下锦州多年的经营,但生死当头,便是再爱财也该懂得取舍。
几人说着话,进了一家酒楼。
叔父的消息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他们询问了酒楼掌柜,兜兜转转最后到了一家赌坊门前。
便是这等时候,赌坊里还有喧闹的人声。
“大大大!唉,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