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艳一听这话,立马两眼一瞪:“我说你脑袋是叫馿给踢了、还是让门缝给挤啦?你哥俩谁养不是养啊?人家小林子的条件不比咱好哪儿去啦—”她突然又想起了昨晚一进“小家璧玉”时杨卫华说的那番话,“咋的,你和那女的还真有点儿啥说道是不?你还真指望人家涌泉相报是不?”
“哎吔妈呀,”江河水咂巴了一下嘴就不知说啥好了。半晌才对她不无嗔怪地说:“我说有你信吗?你这娘们儿,啥好事儿让你一说咋就下道了呢。”
苏春艳看着只穿着一条短裤、骨瘦如柴的自己的男人,“要是才怪了。只有我这个傻娘们儿才跟了你,后老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江河水看出她说的都是气话,此时更不想因为孩子再节外生枝,于是劝道:“行啦,别闹醒了两个孩子。不早了去睡吧,明天你还上班呢。”他一边说一边卷着老旱烟。
苏春艳的神志正在兴头上,哪里肯睡。她喝了一口酒,凝视着那袋黄灿灿的旱烟袋,似乎又找到了什么由头?“老公啊?我有件事儿在心里咋也搁不住,想问你行不?”她说得很轻柔,脸上不乏神秘之色。
江河水看着自己的娘们儿,“说呗。我洗耳恭听,有问必答。”他说的虽然很轻松,可心里却开始闹腾了:这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