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指不定又逮着自己什么把柄了?
“这事儿都快一年了。”苏春艳说:“我是会计,论持家理财不比别人差。你一个月收入是多少?每月往家交多少?我心里都明明白白的。”她用手指点着茶几上的老旱烟和花生米,“你现在每月的个人支出是一千五上下。就这么个吃法?撑死也不超过三百块。就算你还有别的啥应酬,那你至少还有一千元的收入去向不明。说吧?就把这事儿给我说明白喽。”
这娘们真的不好整,江河水心里想。可又咋说呢?他真的犯难了,不停地咂巴着嘴儿、叹着气。
“咋的?是羞于开口啊?还是难以启齿?我把范围再给你瘦一圈儿:说你在外面包二奶,打死我都不信。”
苏春艳的话让他感到有些嗟嗟立办。可这件事儿一旦出口,委实有悖于自己的初衷……最后他把牙一咬决定豁出去了,“行,我说。不过你可别闹心啊?这事儿也千万不能当着外人说。”
苏春艳迟疑片刻,“行,你说吧。”她深知,眼前这个傻爷们儿无论说出什么来,都是件绝对不会令自己愉悦的事儿。
“你还记得我去年去北京那趟差吗?”
“记得,大概是去年的四月份吧。”
江河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