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懒洋洋地又回到了原处,面朝江河水卧了下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江河水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对这里的一却都觉得新奇。他没有机会与这里的任何人搭讪,于是就像个孩子似的撩起闲来:朝着离大黄不远的一个长条凳挪动着身子,以肢体语言向它百般示好。大黄开始哼哼地发出警告,渐渐露出满嘴的獠牙。还好,当他胆突突地坐到了凳子上时,大黄也没有向他发起攻击。他松了一口气,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点燃了一根烟。
忙碌中的人们似乎从来也不曾感受过严冬的残酷,衣着单薄却浑身冒着热气。他们是这个社会不可或缺的一个群体,很庞大,每天都面对着无数万个垃圾生产者;尽管早已被这个无耻的社会压在了最底层,但却仿佛永远都置身于秋天收获的季节里 。
太阳西沉的时候,整个院子才安静了下来。除了老汉还有一个女人,这一定是老汉的女人。江河水猜中了。他递给老汉一根大前门,并主动作了自我介绍,简单说明了来意。当地人都很牛,从来就瞧不上外乡人。老汉已拾荒二十多年了,江河水的造访可以说是绝无仅有。山东汉子自古就揣着一副热心肠,看着天冷就把江河水让进了屋。
江河水着实被眼前的情形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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