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都没这么难受过,难受死他了,他一个大男人,快要崩溃了。
但他还是强忍着眼泪,努力平复了情绪。
再转过头时,他已经恢复平常。
“你们感情很好。”周培深说。
张巍下意识道:“当然了。”
说完,张巍脑袋里嗡一声响。他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你——”
张巍随即笑出声儿来,“欸,我来之前可是喝酒了,喝多了,刚才有点激动,别笑话我啊!”
周培深说:“你的确喝多了。”
哪怕空气里一丝一毫的酒味儿也没有。
张巍正在分析情况,白真刚好回来了,手里拎了一包新买的日用品,有牙刷,牙膏,毛巾,香皂,还有水杯,男士内衣等等。
张巍看着忙前忙后的白真,说:“真羡慕你,有人为你忙前忙后的,这我也就放心了。”
白真把东西一样一样收到柜子里,病房还是那么整洁。
“有我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在旺民山的时候,也是我在照顾他。”
白真对周培深轻声说:“一会儿医生该来给你换药了,要不你等会儿再吃,免得吃一半吃不踏实。”
周培深说:“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