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未来却要靠一弱质女子承担,可悲!可叹!可怜!可耻!”一众人员皆羞怒不已,和亲的伪装被撕下,暴露出国-家之间赤-裸-裸的肮脏。
声音来自那个陌生的独自海饮的人,只见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步履趔趄走近士人们相聚的地方,粗鲁的一把拿起一只最大号的毛笔,胡乱的在硯中搅动几下,然后,在星辰楼雪白的墙壁上泼墨写道: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避祸他走,哪堪流落朔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蛟谷宫口。墨迹酣畅淋漓,写毕,这人扔笔戟指众人,大笑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脚步踉跄,终于撞倒几只长凳,趴伏桌上,一醉不起。众人被他这一番表现惊的目瞪口呆,那为首的士人更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反,反诗啊,这是反诗啊半晌,终于缓过来的众人才知大祸临头,不敢怠慢,派两个手脚灵通的骑马速报提刑司,剩下一众人,包括掌柜的领着几个粗壮的伙计,把这猖狂人团团围住,生怕他醒来跑掉,留下大伙顶缸。不多时,大批提刑快手劲捕赶到,一条铁链锁了犹自醉酒的人,连带星辰楼上上下下,士人,伙计,酒客,通通带走,更留下得力捕快看守此楼,尤其是那面墨迹淋漓的墙壁。
转眼押到提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