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地义,一名观察,一位总捕皆在堂前等候,醉酒人被掷于堂前,犹自呼呼大睡;当班的捕头把案情给几位大人逐一分说,几人不禁神色大变。拿水来,给我泼醒这泼皮。”总捕冲手下喝道。慢来。”观察止住总捕,“总捕泼醒他,意欲何为?”“当然是严刑拷打,务必追出背后指使的人……”总捕心直口快。“然后呢?”观察一双小三角眼盯住总捕不放,这五大三粗的总捕竟被盯出一身的冷汗,是啊,然后呢?不管以后牵扯出谁来,都必然是宫庭震怒,人头滚滚,这提刑司参在其中,又如何拔的出脚?不死也得脱层皮!王地义一旁言道:“观察说的极是,这人就不能让他醒来,起码,不能在我提刑司醒转,否则,事大矣;擎兄以为如何?”擎地义把眼一眯,“在老夫看来,不仅不能在我提刑司醒转,这人都不能留在我提刑司大牢!”观察把手一拍,“妙啊,擎大人说的极是,此人即牵渉逆反重罪,当然要送往魔狱看押才算妥当,我等实情禀报上去就是,这等谋逆大事,又岂是小小的提刑司能过问的?”
几个老狐狸相视一笑,立刻行动,手脚麻利,有上奏的,有潤色的,当然最重要的,是由总捕亲自看押,即刻把犯人押往魔狱,临行前观察还嘱咐道千万莫要让此人醒来,更不要听他任何胡言乱语,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