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帝忽然抓了桌上的一叠子奏疏朝李彦白砸了过去,怒骂道:
“你这个混账,你敢威胁朕?”
明黄的奏疏在李彦白的脚下落了一地,他皱眉抚了抚自己的袍袖,淡淡地看着宣德帝说:
“脾气还是这么暴躁,你有时间了也该多看看皇祖母留给你的那些经书。”
宣德帝喘了几口气,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仍然怒气冲冲地瞪着李彦白。
李彦白毫不在意宣德帝的态度,径直转身就要往外走。
“你也不小了,朕给你和颍河赐婚,以后你就安稳地待在京里,不要再到处游荡了。”
宣德帝的话里透着一丝疲惫,但却已经没了怒气。
李彦白停住脚步,扭头看向宣德帝说:
“再等等吧,时机成熟了我自己会和颍河说的。”
宣德帝审视了一会儿李彦白的神色,忽然笑了起来,满是鄙夷地说:
“你少在朕面前装蒜,定是人家颍河看不上你,所以你才不敢让朕赐婚,你当朕不知道颍河是个倔脾气吗?”
李彦白的脸微微泛红,他不回应宣德帝的话,扭头就往外面走去。
宣德帝看着李彦白的身影走远,脸上的笑意却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