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浓。
小兔崽子,敢在你老子面前装相,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何胜弓着身子走进屋里,看到满地的奏疏禁不住吓了一跳,再抬头看到宣德帝居然满脸笑容,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宣德帝接了何胜新倒的一杯茶,含笑哼了一声说:
“这混账从小就是个倔种,倒是很像颍河的脾气,让他折腾去,有的是苦头让他吃。”
何胜一边收拾地上的奏疏,一边窥着宣德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
“说句僭越的话,老奴觉得二殿下无论是相貌还是脾气,都最像陛下您年轻的时候呢!”
宣德帝听了何胜的话,哈哈笑了几声,随即起身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两圈说:
“就是可怜文君这孩子了,这么多年了,终究也没等出个结果来。”
何胜也肃了脸色,轻轻地叹着气摇了摇头。
天一亮,李彦赫就进了宫,德妃正准备用早饭,听说李彦赫这个时候来了,楞了一下就连忙让宫女领李彦赫进去。
李彦赫陪着德妃用完早饭,挥退了伺候的宫人,然后才简单地把昨天的事情给德妃说了一遍。
德妃气得摔了一个杯子,咬着牙骂道:
“不成器的东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