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家的闺秀,但是你若是肯承认你刚才骂的就是我,我都会敬佩你起码敢作敢当,可你现在这幅样子,倒是当真让我看不起。”
梅若彤的脸上带着笑,可眼神和声音里的鄙夷却让一向以脸皮厚著称的南安侯府众人都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赵氏已经是黑了脸,她不觉得温宴出言羞辱梅若彤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在她眼里,和林家这种低贱的商户人家为伍,那才是真正地羞辱了她。
被赵氏一手调教大的温宴自然和赵氏想的一样,她顿时就气得红了眼,瞪着眼睛厉声叫道: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摆谱?”
梅若彤脸上的笑意更深,她注视着温宴一字一顿地说:
“我是陛下亲封的县主,而且我和姑娘你素不相识又无冤无仇,既然你辱骂我在先,现在又说我不是个东西,可见姑娘是对陛下识人的眼光有异议,那我们要不要去皇后娘娘或者陛下面前分说一下呢?说不定就可以如姑娘所愿,让我这只假凤凰变成一只被拔了毛的乌鸦。”
梅若彤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静静地享受着周围骤然紧张起来的气氛。
温宴再怎么浅薄狂妄,也知道梅若彤这话的狠厉之处,顿时苍白了面孔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