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冤枉我,我才没有对陛下不敬的意思。”
梅若彤看着温宴眼里明显胆怯了的神情,不屑地笑了一声说:
“姑娘你果然是有趣的很,刚才骂我不敢承认,现在连一同去见见陛下的胆量也没有,你真的是太可爱了。”
周围的人大多都鄙夷地看着南安侯府众人,对梅若彤倒是有了新看法,看来这位颍河县主也不是传闻中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起码这吵架的功夫就是一流的。
骂人从头到尾不带一个脏字,连脸上的笑意都是无可挑剔的完美,却简直就能气死个人。
温宴又气又怕,委屈地缩到赵氏身旁不敢说话。
梅若彤这才看向一直含笑不语的邢斌,微笑着问:
“邢公公,请问这位姑娘是哪个府上的?”
邢斌笑着给梅若彤行了礼,十分恭敬地说:
“启禀县主,这位是南安侯府温家的姑娘。”
梅若彤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很认真地想了想说:
“我没什么见识,所以不知道什么温家和什么侯府。不过这几天听人说起朝廷正在审当年纪老将军被逆臣陷害一事,好像说纪家大姑娘就是被温家逼得生死不明的,是不是就是这位姑娘家呢?”
梅若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