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想到徐炳辉答应得这么爽快,对视了一眼,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事你得抓紧啊。”坐右边的摆出一副不好商量的架势,“我们的设备你也知道,供不应求。”
徐炳辉心里冷笑,你们不过是个连代理商都算不上的销售公司,还好意思说设备是你们的。不过他依旧憨厚地点了点头,他不想现在就回绝他们,他要吊着他们,让他们满怀希望。
人有了希望就会有欲望,没有什么比欲望更能折磨人了。他要一点一点折磨他们。
也许是觉得同伴装得有点过了,坐左边的打圆场道:“还得靠老同学替我们向柴董事长美言几句啊。”
“那是自然。”徐炳辉一边说一边看了眼手表,还不到上午十一点。
两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徐炳辉知道他们想拖到中午,一起吃个饭,今天就把他搞定。
果然,两人开始聊起大学生活。
“你和阿满都是98年出去的吧?”坐左边的问道。
徐炳辉点了点头。阿满是他们同学,徐炳辉和他都是同届中凤毛麟角的寒门贵子。
“他是咋回事啊?”对方又问道。
徐炳辉叹了口气,目光飘向窗外那棵在春风中摇曳的五角枫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