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眯起眼睛,“你是怎么推断出这个人的存在,还是说你也跟着武队去了现场?”
马烁既不想骗他也不想回答他,于是朝他点了下头算作告别,转身离去。
夜空忽然亮了一下,徐炳辉抬起头,透过风挡玻璃看向前方。排列在道路两侧的摩天大厦形成了一道钢筋水泥的峡谷,一团乌云挂在峡谷的上空。忽然,一声巨雷在他耳边炸响,车子都跟着震了起来。
云团又连续闪烁了几下,他下意识攥好方向盘等待雷声。轰隆隆,这次是一连串闷雷。他松了口气,不知何时,手心已经布满汗水。
他看向路边的24小时自助银行,余诗诗进去把两万块钱存进银行卡。他知道现金最麻烦,但他不想留下任何转账记录。不光对余诗诗,他对所有人都心怀警惕,所以他的保险柜里总有十几万现金。
余诗诗出来了,坐在背风墙角下的流浪汉忽然冲她一声怪叫。余诗诗吓得差点摔倒,她踩着高跟鞋一路跌跌撞撞跑回车里,还在惊魂不定地喘着粗气。
“你一会回凯宾斯基住吧,我开了一周的房。”徐炳辉说道。
几个小时前,徐炳辉问余诗诗想吃什么,余诗诗说想吃烤猪肘和酸菜。于是徐炳辉带她去凯宾斯基的德国餐厅吃饭。这家餐厅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