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马烁和焦闯都暗自松了口气。这是个有家有业的男人,他的根基就在这个名叫窦寨村的地方。
“他结婚没?”焦闯问道。
“结了两次,第一次是十年前,两年前老婆死了……”
“您稍等。”马烁打断了男警官的话,“他儿子死的时候都十二岁了?”
“噢。我们这边好多都是十六七就结婚了。”女警官笑着解释,“都是到了法定年龄再补结婚证。严格说是未婚生子。”
“理解,您接着说,第二次结婚是什么时候?”焦闯问道。
“半年前。”男警官回答道。
“女方什么情况?”马烁问道。
“也是个丧偶的,老公跑长途的,出车祸没了。”男警官回答道。
“也就是说,这个窦勇老婆死了,儿子死了,然后和这个女人结婚,是这个时间顺序吧。”马烁说道。
“对。”
“这女的也是窦寨村的吗?”马烁问道。
“是附近东沟村的。”女警官回答道。
“他儿子这个事呢我印象挺深刻,因为人口死亡的手续是我办的。”男警官接着说道,“他儿子也挺命苦的,从小就得了那个甜式什么病。”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