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的吗?”
导游小姐闻言,也连连摇头。
用憋嘴的中文向我们解释。
“我的家庭在朝族算是上等人家。
更何况我是导游啊。我的地位很高的好不好?我家里的缝纫活儿都是我母亲做的。
我也真的不会!”
这一屋子的女性。老中青三个年代,被一个针线活弄的全军覆没。
现在的这些女人啊。一点儿都不懂得什么叫做过日子。
家里没有一台缝纫机。不会做手工活。那孩子将来裤腿长了什么的怎么改?难不成都要去干洗店?那得白白浪费多少钱。
“得了!”
巩留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儿?
“你们这些个女人。一个个的都是青瓜,大白菜。
平时看着光鲜亮丽的,实则什么内秀都没有。
人家老徐把枪药都偷出来了。结果你们一个个的没有一个人会开枪。
搞这么长时间,还不是白忙活。”
徐叔把手上的针线全部往床上一扔。
“那我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就这么大点儿本事。我可真是拼了老命。”
唉!看着眼前这群无用青年。
我骄傲的伸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