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我会针线活儿。”
“什么?”
一屋子的人闻言,个个惊讶万分。
大波浪摆弄着头发对我道。
“臭弟弟,没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竟然这么贤惠!还会做针线活。
说!究竟是被哪个女人给训练出来的?”
我道。
“什么哪个女人?我可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到了小伙子。
现在单身光棍儿一个。
我会针线活,还不是因为我妈。”
我妈从20出头进缝纫厂,这么一转眼已经成了缝纫厂里三十年的老员工。
我记得自己小的时候。我现在一双手,十跟手指上永远都会缠着绷带。
他这一辈子,不知道做了多少件高档的衣服。
可是偏偏自己,从来没有穿过一件超过200块的服装。
我家里一直有一台破旧的绿色蝴蝶牌缝纫机。
妈妈每回下班都会有那台缝纫机为我们改裤脚,跑鞋垫儿。
母亲说。
“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对自己孩子全部的爱。都存在着一针一线的小小细节之中。”
所以,我从小就想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听话姑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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