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那跟我们能有什么关系?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一切还不都是您自找的!”
吴大姨听见大波浪如此刚硬。
连忙换了一副面孔。
“你这小丫头,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当初就算是我求着你们,你爷爷要是不给我那张听话符,我们家也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更何况,你们给我这张听话符也不是免费的。
我天天往你们饺子馆儿送免费的羊汤和烧麦。
烧麦都是五六屉五六屉的送。羊汤也都是10碗起步。
我这一天的成本要多少钱?
你们那一张小小的破符纸,值这么多些钱吗?
你爷爷给我那听话符,还不是看这个买卖合适。
现在人一般大商店都讲究有售后服务。
你们饺子馆可不能这么办事儿。光想着占便宜,不想着替我们解决实际情况。
嘿!现在我儿子进监狱了,你这小姑娘两句话,一推六二五。
说的好像都是我的不是。”
吴大姨这个口才,这种不讲理的思想。还真不是一个小小的大波浪能够对付的。
我连忙从床上坐起身。
问那个吴大姨道。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