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咱们街里街坊的,也不至于为了一张符纸撕破脸皮。
日后说不定还有谁能求的着谁的地方。把话说的那么死,闹的那么僵,至于吗?”
吴大姨连忙点点头。
“还是这个小伙子会讲话。说的就是嘛!话可不能瞎说。
这个符纸是你们饺子馆儿给我的。现在我儿子吃了符纸,出现了问题,进了监狱。你们饺子馆儿可是要负责任的呀!”
大波浪看见吴大姨如此无理取闹,气的脸色都涨红了。
我连忙走出柜台,把大波浪挡在身后。
“那行!吴大姨,您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是想让我们饺子馆里陪呀!还是要怎么着?
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吴大哥在拘留所里的所有花销,由我们饺子馆一片承担。
还有您家儿媳妇儿的医药费,我们饺子馆儿也包了。
这件事情,咱们就算告一段落,可不可以?”
对付这样无理取闹的老年妇女。要是能用钱打发的话。还是赶紧把他打发走为上。
要不,这才短短三天,吴大姨就闹出这么多的幺蛾子。
要真是等到半个月之后。我们黄泉饺子馆还不得让这个老女人给搅翻个天。
大波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