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光里泛出柔软的晶莹的光泽,让沈堰东想起婴儿的脸。他迷迷糊糊道:“你家真香,半夜醒来还以为自己睡在花园。”
她笑了:“我前些天淘了好些香薰蜡烛,昨天点的叫‘春夜永醉’,春天夜晚的味道。”
“春夜永醉?”他的问句带点鼻音,“真好听。”
她拉过他外侧的手把玩:“还有一罐暮色森林,我买来送你的。”
“送我?”他立马抗拒的摇了摇头,“我不用这个。”
她不满地摇他手:“就是看到这个名字,想到了你。”
“是吗?”他想起什么,低低的笑了,“我不知道我像森林,我只知道我像杀人犯。”
她笑了,却佯装不知,还要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问:“是谁,我找她理论去,也太不会说话了。”
他认真的看着她:“不是你吗?”
她将他的手放下,凑近道:“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会这么说。”
“哦。”他波澜不惊,“那就是李聪说谎,估计借你的名义发泄他长期以来对我的不满,看来我对他太好了。”
她却又笑了:“我还说你应该去做警察呢,李医生怎么没说。”
“有吗?”他问。
“有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