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胜男直接撇过头去,似乎是不想看陆川这副嘴脸,又似是不忍心看到刘沛那张铁青泛黑的老脸。
“咳,好了!”
邹隆摆摆手,肃然道,“三天前,上院两名武子,于你所居紫华轩中被杀,一人目盲断臂,教习陈晋北中毒,可是你所为?”
“是有这回事!”
陆川毫不隐瞒,坦然道,“正愁没地儿上秉,即便您不问,我也要说,三天前,确实有四人闯入紫华轩,先是三人,后是楚誉丰一人。
我初来乍到,并不认识他们,本着与人为善的原则,便没有计较他们随便闯我宅院之事。”
“胡说八道!”
刘沛厉喝一声。
“呵!”
陆川斜睨了他一眼,微微侧身仰头,双臂在胸前一抱,不说话了。
众人互视一眼,心知这就是个刺头。
即便他们任何人,都有实力,能轻易镇压陆川,可如果真这么做了,必然会出大乱子。
更遑论,朱胜男还在场。
“刘教习!”
邹隆不悦的看了刘沛一眼,转而对陆川道,“你继续说!”
“多谢邹殿主仗义执言!”
闻听此言,众人顿觉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