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邹隆也有些目瞪口呆。
他说什么了,就成仗义执言了?
当然,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陆川清了清嗓子,继续讲述那天之事。
“当时,楚誉丰言及,演武院有一规矩,凡是想调换宅院者,可以挑战看中的宅院主人,而后者每月可以应战三次!”
陆川缓缓扫过殿中,见众人都认可这一说法,继续道,“在下推辞不过,便应战了!”
“既是挑战,为何事后会是两死一残,陈教习又为何会中毒?”
邹隆追问道。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看似寻常的问法,却好似有种已经认可了陆川所言的意味。
当他意识到不妥时,陆川已然顺着说下去了。
“这正是弟子要上秉诸位教习,请副院主主持公道的地方!”
只见陆川义愤填膺,好似委屈到极点的孩子,“那日我本不愿应战,毕竟我初来乍到,要与诸位同窗搞好关系,奈何楚誉丰四人逼人太甚。
楚誉丰更是以二品中期的修为,接连施以辣手,弟子不过三品上,不得不全力以赴。
谁曾想,一时不慎,收不住手,伤了楚誉丰,其余三人便背后偷袭。”
“颠倒黑白,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