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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空荡荡,没有应如寄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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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寄在开会。
周一的例会,各组负责人各自汇报手里工程的进度。
应如寄手背撑着闷痛的脑袋,伸手端起咖啡杯,才想起来杯子已经空了。
手机屏幕亮起。
应如寄瞥了一眼,通知栏多出一条微信消息。
抬手划开,是叶青棠发来的:离开时洗衣机已经运行完毕,我帮你把衣服放进烘干机了。
他刚看完,第二条又发过来:我去工作室了。
应如寄没回复。
会开完,大家各自归位工作。
沈菲拿来一叠文件,应如寄一一核对签名。
头痛让他心烦意乱,对着电脑做了会儿设计图,忍不下去了,拿上外套出门。
坐办公室正对面工位的沈菲立即起身,应如寄说没事,他下去走走。
外头寒风阵阵,应如寄走到星巴克门口,顿下脚步,头痛像个真空压缩机吸走了所有氧气,他想到那时候还是春末,那人就是在此地落下车窗,问他,要不要哄哄你呀。
应如寄进去买了杯冰美式,又在室外待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办公室。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