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又有新消息。
叶青棠:不好意思问一下……昨晚你有戴套吗?
应如寄一震。
半晌,懊丧地打字回复:没有。抱歉……我昨晚喝多了。
叶青棠:没事。等下我去买药。
应如寄几乎一整天心绪烦乱,但各种琐事牵扯着他,让他不得空闲。
一直到快下班时,他终于腾出时间,给叶青棠发了一条消息:下班了吗?
那边很快回复:没有,在南城美术馆布展,今天应该会忙到很晚。
应如寄原想找她谈一谈,如此,也暂时不好打扰她了。
晚上回家,那烘干机程序早已停止。
他从里面拿出衣服,挂回衣帽间里。脱了身上的衣服,准备先去洗个澡。
朝浴室去的时候,往床上看了一眼。
才意识到,那上面床单、被罩和枕套都拆下来了。
他返回阳台上一看,果真,都在洗衣机里,已经洗干净了。
第二天,应如寄自己有个应酬,结束后累得没空多想,直接回家,洗漱之后到头就睡。
到第三天,清楚不能再拖了。
下午四点钟左右,应如寄给叶青棠发微信,问她:还在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