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门的缝隙窥探堂上情形。
状言一出四下皆燃,无不痛斥白氏与颜妆成。
“早说这颜家夫人不是什么好鸟,生不出儿子就想这霸占家业,咱们城主真是倒了霉,摊上这种毒妇。”
外头的贩夫走卒指指点点,还有碎嘴夫人煽风点火,一是气氛高涨。
“她不过是白家庶出的女儿,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败坏门楣,恐怕白家也不会放过她吧。”
这件事兹事体大,相信很快就会传到白家耳朵里,到时候他们派人赶来,为时也不晚。
有衙役将昨日搜集的所有罪证抬了上来,颜哙的药渣、颜妆成的碎裂屏风、屏风中暗藏的岁蟾蜍残留,还有药材铺的账本。
县令再拍醒目,提醒外头围观之人肃静,沉声问道。
“这便是颜家拿上来的罪证,岁蟾蜍这种剧毒都能拿出来害人,苦心蛰伏只为今日。颜氏,你还真沉得住气啊。”
如秦淮所想,颜妆成没那么容易认命,她这一晚上,必然想到了所有驳回的言辞。
“大人,这岁蟾蜍确实是有,不过一直放在我床榻外的屏风之中,本只是做驱虫之用,何故会与此事牵连。您也说了,这岁蟾蜍乃我一年前所购,我又为何要挑在今日谋害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