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颜家女子,难挑大梁。”
这也说得通,可县令并不为所动,继续冷眼相看。
“口若悬河!世上驱虫除蚁良药甚多,樟木雄黄皆可如愿,又何必大费周章选用带剧毒的岁蟾蜍。”
其实颜妆成想要脱罪,除非把这黑锅继续扔给颜墨,她只要一口咬定此岁蟾蜍非彼岁蟾蜍,那此案重新审理的机会也变大了。
秦淮紧张着听着动静,就怕颜妆成还有后招,毕竟这样差点成功的事秦淮经历了不止一次。
“我自来喜欢世间少有之物。岁蟾蜍能驱虫亦能入画,乃天赐的神物。难不成我闺房中放置何物,还要要向大人您禀报不成?”
她在这种场合还能气定神闲,可见内心之强大,也足以证明她有多么迫切达成所愿。
堂外已有不少百姓倒戈,认为这件事还有内幕,县令也是迟疑了,看了看没有动静的颜墨,马上制止。
“既然你不愿招认,那就休怪本官动刑了,来人啊——”
“大人或许听过我颜妆成的名字与我的传言,您大可在这云州问上一问,难道我在众人眼中就是会谋害祖父,挑唆母亲贪图家财之人吗?这两个月来我颜家多次出事,多番引起争执,究竟是我没有安分守己。还是有人意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