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事见闻,而沐莞卿说的却是天下大事。她二人虽眼界不同,却总能互通有无。
如今二人仍旧坐在荷花池边尝了着糕点,可秦淮的心境却不一样了,二人都享受着片刻的沉静。
约莫过了半柱香,沐莞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都没问你的事,你倒是先关心起我来了。”
这句话戳到了秦淮的伤心事,她放下手中的糕点,定了定神问道:“云州现在状况如何?”
在沐莞卿府邸的这几日,她无时无刻不在回忆着云州发生的事。
不知她走了之后,颜妆成究竟是如何处置了,白家有没有真的闹事,那天听到的那三声钟鸣,是不是和外公有关。
沐莞卿放下茶盏,避重就轻。
“颜墨写了份最新的书稿,上面交代颜妆成与白氏所有的罪责。这份书稿传的全云州都是几乎人手一本,也算是用不同的方法揭露了真相,也避免白家再找上门来。”
这样也好,如果颜墨就是墨言的事能传出去,恐怕舅舅也能清楚颜墨的真正想法,城主之位如何传递,恐怕还需商榷。
“那我外公呢?”
这才是秦淮最关心的事。
收了多余的表情,沐莞卿淡淡道:“你猜得没错,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