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这种毒药毒性强大,难以剔除。在你离开云住的当天,颜老将军就咽气了。”
看秦淮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沐莞卿本不忍提及此事,继而又道。
“不过,当天夜里颜家也有一份递送宫中的奏章。昨日我托人询问,似乎是跟你有关,是颜老将军临终前的手笔。”
其实秦淮多半能猜到外公信中的内容,无非是想要替自己求情。
“据我所知,是颜妆成早就有了谋划,而且也是准备嫁祸给颜墨,这件事与你无关。再者颜律己多年受到白氏的欺压,早已对她不满,若不是有你祝他脱离苦海,他恐怕还要隐忍一辈子呢。”
沐莞卿似乎猜到了秦淮的想法,对这件事有不同的看法。
“可我真的没有料到,她竟然说自戕就自戕了。”
那件事她还是耿耿于怀,每每闭上眼睛,似乎还能遇见当初的血水满地。
而见多不怪的沐莞卿耸了耸肩,她几乎每个月都会一身血腥气的从大理寺走出来。
“天牢里多的是想要自戕的罪人,这有什么难料的。白氏的下场,她一眼就能看到底,白家老夫人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是没见过,若让她知道白氏闯下这样的大祸,估计刚扔进牢房里就被她找人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