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淮现在的处境,反而成了那些人的避风港。
“既然没有机会证明,那我们就制造一个机会。”
秦淮有些听不懂沐莞卿的意思,但还是不自觉跟着点头。
一旦怀疑一个人,自然而然就把把所有发生的事情和这个人联系起来。
为什么一举办颂词会就有人推宣纸入水嫁祸,又转移镯子让自己落入圈套,再杀死顾氏激怒徐侍郎。
这些事其实都能让秦淮处于劣势,稍有不慎就会得罪一系列高位之人。
宣纸对照的是宣大人和三皇兄,而顾氏则对应着朝堂百官,设局之人是步步为营啊,恐怕这些明棋之下还有暗桩。
而这两个棋局都没奏效,也说明布局之人了解天榆局势,但却不了解自己。
秦淮心里是这么觉得的,而沐莞卿却想到了其他方面。
如果那些人是冲着天榆政局来的,又为何还想要折磨秦淮,这像是阵营对抗,又像是私怨未解。
两人各有想法,同时对视一眼,沐莞卿先撂了担子。
“累了一上午,渴了。”
秦淮叹了一口又大又长的气,也是累得慌。
“我都担惊受怕这么久了,早就饥肠辘辘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