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厅吃饭。”
她们两人总是这样,有时候聚在一起,总是各想各的,有事没事问问对方的意见,可也未必赞同。
明月总觉得,这两人只是起长相似,但从审美到喜好,完全不相同。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怎么,才做了这么久的好友。
沐莞卿姿势优雅,轻而易举的夹住了一个肉鼓鼓的小丸子,而秦淮却再试了几次之后,发起狠来,一筷穿心,继而也优雅的塞进了嘴里咀嚼。
习惯了秦淮如此,沐莞卿经不住提前通知。
“对了,我从宫中给你请了两个礼官,专门教你三皇子成婚当日的礼仪,你可要好好学,错了一步就别想让我帮你了。”
“啊,这还要学啊!”
秦淮最讨厌的字就是学,她从记事开始知道十二岁,都想不明白人为什么要学习。
沐莞卿府里的菜色永远都是清淡之色,而且她每七日吃一次素,每十日抄一次经。秦淮每次都会摸准了日子,避开那几日拜访。
其实她不是没问过,为什么沐莞卿手沾鲜血却不杀生、不信鬼神却抄经呢?
沐莞卿的回答是,她教训过的人太多了,抄经不是为了求自己心理安慰,还是让那些被自己教育过的人早登极乐。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