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帮我涂一下药吗?”
江册倏地回头,复杂的看了昶煦一眼。
第一次感觉,和她的距离,会这样的远。
好像隔着一亿光年。
昶煦伤的是膝盖,微微弯曲都会疼的厉害,只能直直的放在地面。
江册跪坐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为她上着药,动作轻柔,偶尔会吹一口气,可能是怕弄疼她。
眼泪,突然涌出了眼眶。
记得那次,她把脚扭了,而裴恒也像江册一样给她上药,轻轻的,柔柔的。
“你——”江册有些无措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很疼吗?”
昶煦摇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江册。”
“江水的江,手册的册。”他言简意赅地补充。
昶煦眸光突然一僵。
“你叫什么名字?”
“裴恒。”
“非衣裴,守恒的恒。”
手册的册,守恒的恒。
半天没见她说话,江册微有忐忑。
昶煦突然开口:“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说完,她翘起唇角,淡淡的,笑着。
江册也笑了:“是吗?有多像?哪里像?”
昶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