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这才抬手,不紧不慢的喝下一口,辛辣传遍喉咙,融进血液,燥热立刻充斥全身。
“很少女生喜欢喝威士忌。”席单钰说。
“我喜欢它的霸道,一口就足够了。”
在昶煦的价值观里,量从来不是她的需求,质才是。
或者爱情也一样,多几次的动情不一定是好的,但如果动心了,就不能分心了。
就像是,她爱裴恒,可以用尽青春。
两杯威士忌下去,昶煦跟没喝一样,眼睛还是黑的,皮肤还是白的,唯一不同的,是她掌心的温度。
见她没要第三杯,席单钰提议:“送你回去吧。”
“回去?”她带着波光的双眼盯着落地窗外不停不休的雪花,音质浅淡,“我都不知道自己要回哪里。”
“你住哪儿?”
昶煦摇头:“没订到酒店。”
眼睫一动,问他:“这个酒店应该还有房吧?”
虽然贵点,总比无处可去,还要流浪街头的强。
“这家酒店,”席单钰说,“是你的。”
“我的?”昶煦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喝醉,又是否听错。
席单钰点头:“是,你的。”
还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