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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穿透肌肤,渗进心脏,跳动的那一秒,传遍全身。
好像,暖了。
昶煦滞了下。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会笑的席单钰。
他的笑让她意外了。
意外的是,他竟也会笑的如此暖。
和37度的裴恒相比,席单钰的笑虽然逊色,却十分难得。
难得,这个被冰冻在北极圈的男人,居然会笑。
总在想,他这冰山一笑,会不会泛滥成灾。
可后来啊,她才知道,席单钰的笑,只对她一人盛开。
“想喝威士忌。”昶煦说。
席单钰打了个响指,酒保立刻上前询问需求。
“威士忌,给这位女士。”
如果说裴恒的绅士风度是一种品格的话,那么席单钰就是从骨子里荡出来的东西。
从不刻意关心,只尊重你的选择。
不论是这次,还是上次。
她记得那天在车上他是那样说的:“也许一切来的都太突然,你大概需要时间整理,不急,我等你电话。”
就这样,他留下一张名片便离开了。
昶煦转动着透明的水晶酒杯,让冰块撞击着杯壁,盯着杯内逐渐变浅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