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席单钰,不是吗?”
他摇头,落在他发端的雪飘了下来,连同他被冰浸过的声音一起:“不,我叫席单,形只影单的单。”
那是他永恒不变的坚持。
昶煦扇动着眼睫。
杂志上,明明写着“席单钰”。
没有追问,她勾起一抹漂亮的嘴角:“我叫昶煦,煦,温也。”
那是先生教她的。
煦,温也。
这个解释,很符合她的气质。
三天后,暴雪终于停了。
昶煦裹着羽绒服出门的时候恰逢席单钰要去金绦畔开会,看了眼屏幕上那张被排在第12位的网约车订单,昶煦当机立断的钻上黑色奥迪。
看着她,席单钰问:“去哪儿?”
既不生气,也不恼怒,甚至没有一点惊讶。
“金绦畔。”昶煦莞尔一笑,“我知道你去那儿。”
见状,席单钰没再说什么,吩咐司机开车。
“喜欢旅游?”席单钰问她。
昶煦摇头:“不尽然。”
她想去一个城市,一个可以被那个人找到她的城市。
“那为什么来长槐?”
“没来过。”
“喜欢长槐吗